稚于秋月,老逾春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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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楼诚】公与我,定无同(二)

   这篇文不会长,大约五章左右

   不出意外的话妥妥的BE.......ORZ楼诚的HE太难写了

   分章发,完结后我会把它整合到一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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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、春色难留,酒杯常浅

    巴黎求学的第三年,风满楼,山雨欲来,
    事越多,麻烦也越多。
    明楼刚刚结束两年的伏龙芝学习,从莫斯科赶回巴黎,
    黄昏,到了公寓门口,两个年轻人在说话,
    明大公子提着箱子在一旁听着,风尘仆仆,波澜不惊,
    “谢谢你卡拉,”明诚接过青年手里的信封,
    “举手之劳,希望你一切顺利。”那法国青年笑着,轻轻打了他肩膀一拳。
    两个人道别。
    明诚一转身,就看见了那个站在那里,好久不见的人,
    不,不是好久不见,是甚是想念。
    “大哥!”
    明楼扶住差点摔进自己怀里的青年,笑着斥了一句“那么大的人了,一点都不稳重。”
    “这不是见着你高兴么!”明诚傻笑,
    “见到你我也很高兴,”明楼笑的温和,一下抽走了他手上的信封,“这是给我的欢迎礼物么?”他看到明诚慌乱的眼神,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辛苦你了,可惜我不怎么喜欢。”
    把信封塞回明诚手里,明楼提着箱子走进了公寓。
    那信封上写着明诚的英文名字,边角上盖着一个血红的印章:伏龙芝军事学院。
    明诚忐忑的走进公寓,看见明楼已经脱了大衣,正坐在沙发上翻他的一本诗集。
    “大哥……”
    “你还知道叫我大哥,”明楼慢慢的把书扔回桌子上,啪的一下,声音响亮。
    明楼生气了,因为明诚的自作主张。
    “你是一个独立的人,你有完整的人格和价值观,你有自主选择自己人生的权利,”明楼盯着明诚,“但是,你同样是我的弟弟,是我的下属!”
    他站起来,逼近他“于情,你改换学校应该告诉我这个哥哥一声,”他声音低沉,落地有声“于理,你要长时间的地点变动行动受限,你应该给我这个上级打个报告请求批准!”
    明诚被他训的不说话。
    明楼看他那个低眉顺目的样子,慢慢也没了脾气,他坐进沙发里,疲惫的靠向后面,手掌覆住了额头“阿诚,我原本就有送你去伏龙芝的打算,可,不是现在,你这样自作主张,让我以后怎么放心去做任务!”
    “大哥,”明诚抬起头来想解释,却看到明楼疲惫不堪的样子,“怎么了大哥,你又头疼了?”
    “有点,被你气的。”明楼闭着眼睛拧眉,
    “药在哪儿?我给你拿药。”
    “箱子里,”明楼压住突突跳动的太阳穴“老地方,”
    明诚熟练的打开箱子从侧兜里拿出药瓶子,倒了两粒在手上递了过去,明楼就着他的手吞了药,接过他递过来的水杯,喝了一口仰头把药送了下去。
     “你啊!”明楼闭着眼叹了口气,明诚被他弄得心里难受,抬手握住了他的手“大哥,”他叫他“你不想我去,我就不去了。”

    明楼睁眼看他,手反握住他,“怎么又不去了?”

    明诚握着他的手,低着头,像个做错事的孩子“我报名,就是想跟上你的脚步,不想落你太远,不然我怎么帮你,”他抬眼看他,眼里的坚定比当年更甚“可你不高兴我去,那我去还有什么用,我不去了!”

    明楼眼角笑出了细纹“二十多岁了,还是这么孩子气,”他另一只手抚了下他的头顶,眼神温和宽厚一如当年“也罢,”他叹“你去吧,路总是要自己走的。”
    明楼没说自己的担心,直白的关心对于他两人来说已算露骨。
    对这个孩子,他硬的下心肠,可心疼起来却也比其他人更甚。
   
    两人在一起团聚不过半月,明诚出发去莫斯科的伏龙芝军事学院报道,

    月已上中天,火车站上明诚看着明楼挪不动步子,
    “水边灯火渐人行,还需一别,终须一别,”明楼拍拍他的肩膀“去吧。”
    “我又不坐船……”明诚怔了怔,又嘟囔“水什么边,”
    明楼也不说话,只是笑。
    明诚最后看了他一眼,转身上车,再没回头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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