稚于秋月,老逾春花 约字请私信 抱图请勿商用或去水印
今天是世界戏剧日么。新京报采访了51个戏剧人,里面有昉昉问题是:我们为什么需要戏剧。昉儿的回答是:因为我们需要一个时空,让我们遗忘和铭记。
他的回答总是那么有脱离感。总是给人一种出离世事,俯瞰人间的,错觉。他的职业,他的事业,好像与他而言只是为了去探索自己。
突然觉得昉昉有点隐性的悲观主义,就是那种“认命”,那种“就这样吧”因为他看的太透了,很多事情就没了活路。也不知道这好不好。的确是少了很多烦恼,但也少了很多“沉浸”式的乐趣吧。谁知道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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